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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還是觀望的好
盛淺予沒有進去打擾,她只是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看着人到中年已然俊朗的杜老爺伸手輕輕的撫摸着許明月微微蒼白的臉頰,不時的親親她的手。
他的愛那樣明顯的過渡給她,沒有半點隱藏。
盛淺予看得眼紅,也十分羨慕。
她不知道當有一天她生孩子的時候,閻啓墨會不會也這樣。可轉念又一想,覺得自己太傻了,閻啓墨從來就不想要孩子,又怎麼可能讓她懷上呢。
兩人的夫妻間的那種事情已經好久沒有發生了,雖然明知道閻啓墨和盛淺夏什麼都沒有過,可是盛淺予的心底已經有了陰影。
那種讓她不適的感覺無法衍生出太多柔情,更沒辦法去跟閻啓墨好好的親近。
白曉莎風風火火打來電話的時候,盛淺予已經走出公司了。
她加了一會兒班,手頭的事情也交接的差不多了。她憂心着明天閻啓墨的董事會,所以一直心不在焉。
“這麼厲害啊,果然是許明月,不容小覷。”
白曉莎打趣的聲音逗的盛淺予有些想笑,腦海裏那些想法也一併消失不見。
“準備回去了?”白曉莎問。
盛淺予點頭,“嗯,是要回去了。”
“閻啓墨告訴我了,說明天董事會要告訴各董事將你空降到天水日化的事情。”
盛淺予心裏一顫,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是不是很緊張?”白曉莎笑着問,以她的角度來看,盛淺予應該是比較緊張的,而且盛淺予的身份也比較敏感,再來公司裏還有一個同時上位到副總的盛淺夏,姐妹之間,一正一副,很能給人遐想的空間。
盛淺予深吸一口氣,自從下午閻啓墨說了這事兒以後,她就一直緊張,根本就做不到放鬆。
“你要不要出來?我們喝一杯。”白曉莎提議。
盛淺予考慮了一下,答應了。
兩人找了一家酒吧,這會兒還沒有太喧鬧,比較適合閒聊。
胡亂的閒扯了一會兒,說到了盛淺夏。
“跟你說個事兒,你一定很喫驚。”白曉莎神祕兮兮。
盛淺予喝了口酒,不太感興趣的看她,配合的問:“什麼?”
白曉莎拿出手機找出照片,讓盛淺予看。
盛淺予瞄了幾眼,看到盛淺夏和蘇蕊,還有一男一女,不認識。
這畫面看着像是某種儀式,不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代表什麼。
“盛淺夏相親了,喏,照片上那男的就是,海歸,我調查過了,開一家工作室,很賺錢。”
盛淺予:“?”
相親?盛淺予居然會相親?
好吧,真的很讓人驚訝。
白曉莎舉起酒杯和盛淺予的碰了碰,懶洋洋的靠向椅背,眉眼微抬,笑着說:“我估計她是看不上啓墨的腿,以爲啓墨那條腿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盛淺予瞪着白曉莎,關注點在另一邊。
“你知道他腿的近況?”
白曉莎一臉莫名:“你不知道嗎?”
盛淺予心裏五味雜陳,她還真不知道,閻啓墨很少提起這事兒,就算是她問,他也不會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以爲他是不想說,也因爲內心裏總是排斥着自己不健康這種現象,所以纔不想告訴她。
可是白曉莎居然知道的很清楚。
看着盛淺予神色不對,白曉莎怔了片刻,這才嘆口氣,慢悠悠的說:“你可別誤會,不是他告訴我的。我跟他都認識那幾個醫生,雖然在五湖四海,但也算朋友。”
盛淺予哦了一聲,心裏舒服多了。
“啓墨到底是我喜歡過的男人,我的青春歲月一直圍着他轉,他算是我的白馬王子。”
盛淺予:“……你眼神兒沒問題吧?誰家的白馬王子那麼腹黑可怕?”
“……黑馬,黑馬總行了吧!”
盛淺予:“……”
兩人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一會兒後扯回來,白曉莎說:“有時間了我帶你認識那幾個醫生,都是業界名流。”
盛淺予想了想,不關心認不認識業界名流,她只想知道閻啓墨的腿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白曉莎也說不準,“醫生只告訴我要好好保養,好好鍛鍊,至於其他的,能康復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吧。”
盛淺予有些心涼,不過還是期待着閻啓墨能不用扶就可以走路,也不需要靠着右腿的力量一瘸一拐。
其實就算是一瘸一拐也不錯,可是閻啓墨如今的狀況連站的多了都覺得腿疼,更別說長時間走路了。
“好啦好啦,別難過了,這事兒也不是你說了就能算的,你又有什麼辦法啊!”
白曉莎寬慰了盛淺予幾句,又說起盛淺夏相親這事兒。
然後她突然咦了一聲,覺得事有蹊蹺。
“你覺不覺得啓墨和盛淺夏之間,好像存有某種說不上來的詭異的關係?”
盛淺予眨眼,這個她可說不準,她不知道什麼樣的纔算是詭異。
不過如果盛淺夏真想和閻啓墨在一起的話,應該不可能去相親的吧。她還記得今天下午閻啓墨提起盛淺夏時的口吻,平平靜靜中還帶着些嫌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到了殺氣。
“那就奇怪了,這兩人好像是曖昧的很,可據我調查,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白曉莎蹙眉想了一會兒,又問盛淺予:“你知道閻啓墨給盛淺夏買房的事情嗎?就是南苑小區的房子,直接買到盛淺夏名下。”
盛淺予面色僵了一下,房子她去看過了,而且還打聽過了,確實沒錯。
所以如果閻啓墨和盛淺夏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話,又爲什麼還要給她買房子呢?這不是閒着沒事兒幹嘛。
“以我對啓墨的瞭解,他不可能做這種白白浪費精力的事情,總之我們都觀望着,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兩人一直在酒吧待在晚上九點,白曉莎又跟盛淺予提起借用閻啓墨面子貸款的事情。
盛淺予瞪她:“現在不還有錢嘛,等到真的沒有了再說。”
白曉莎跟在她後面,眉頭一聳一聳的揚聲:“我是怕到時候你又拉不下臉,所以你得提早做準備,反正貸款這件事情還是會發生的。”
盛淺予:“……”
閻啓墨後半夜纔回來,一身疲倦,盛淺予並沒有等他。
過完年後回到紫都別墅,兩人又是分開睡,閻啓墨也沒有說過什麼。
盛淺予其實醒着,因爲很緊張,做不到像沒事兒人一樣一睡不起。
她聽到輪椅的聲音輕輕的碾過她門前,還聽到閻啓墨沙啞着嗓子咳了幾聲。
他的感冒好像一直沒怎麼好,最近雖然精神一些了,但咳嗽還是沒有停止。